冷笑着目送独孤嫣走远,段南歌又看向秦睿:“太子殿下呢?入帐喝杯茶?”
眼神一沉,秦睿问段南歌道:“段大小姐才说独孤小姐恨嫁倒贴,那么段大小姐呢?男未婚女未嫁,段大小姐摆出这番姿态是否有些不妥?”
“是吗?”段南歌扬了扬嘴角,“那么太子殿下可知道臣女刚刚待在哪里,又是受了谁的嘱托匆匆赶来?”
秦睿一怔,不甘地抿嘴。
段南歌上前一步走近秦睿,似是不想让秦渊听到一样在秦睿的耳边低语:“太子殿下当知道,在陛下心里,郡王是与众不同的,太子殿下也应当知道,只要陛下还想要个儿子,就不会让郡王变得如殿下和楚王爷这般,而殿下您若想诸事顺遂,变还是莫要打郡王的主意比较好,谁知道在陛下心里争权夺利与算计兄弟哪个的罪责比较重,殿下您说呢?”
眼神一厉,秦睿也压低了声音在段南歌耳畔轻声道:“段大小姐也当知道,谨慎不代表无计可施。”
这话说完,秦睿瞥了段南歌一眼后边转身离去。
秦睿才走出几步,秦渊就缓步走到了段南歌身后,身子一弓就没骨头似的趴在了段南歌背上,在段南歌耳边懒洋洋地问道:“他威胁你了?”
扬了扬嘴角,段南歌不以为意道:“他的威胁就跟独孤嫣临走前撂下的那句狠话一样,不足为惧,反正打从一开始,我们就提防着他。”